不义蝙与灰蝙终于到了茶话厅
#多元宇宙系列，不义灰蝙蝠水仙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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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蝙蝠组气氛突然沉重起来，就连hishe蝙都没有说出他标志性的台词，只是默默喝了一口，一口，又一口的咖啡。
终于，他忍不住了，放下本来应该空却仍然是满的咖啡杯，“你们不准备说些什么？”
角落里面的灰色蝙蝠的头靠在不义蝙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他们的同位体。
不知道是哪只蝙说出了心声: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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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首先开了一个话头，“看来我亲爱的弟弟们过得不是很好。”
不义蝙空洞的眼神扫过在场的其他蝙，被挖空大脑的后遗症就是他的面部永远是一个表情，带着机械性的冷漠，数据化后的大脑思索着，“确实不好。”
灰蝙感受到握住自己手的力度又大了一些，用空着的手拍了拍不义蝙，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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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咖啡吗？我是说这里的……”hishe蝙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不义蝙向自己的腰带摸了一下，给他送咖啡的超人顿时跌倒在地。
hishe超:？？？excus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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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绿光衬着不义蝙的棱角更为冷酷，看见跌倒的是hishe超后灰蝙扯了扯不义蝙袖子，摇了摇头，不义蝙从嘴里挤出“对不起”后又把氪石塞进了腰带。
“这只是过激反应。”灰蝙斟酌着用词，他和不义蝙本来是不准备过来的，他们和各自的超人早就闹掰，但是听见有其他世界的自己他们还是来了，看布鲁斯·韦恩，看蝙蝠侠，看他们自己。
“抱歉。”灰蝙眨眼，说不出的乖巧，而深知灰蝙本性的黑蝙只是皱眉看了看灰蝙的腰带。
鬼知道一个蝙蝠侠的腰带里面会有什么，即使那只蝙蝠变得浅淡变得柔软，但是可别忘了，那是蝙蝠侠。
hishe超接受道歉，然后就被认为咖啡储备量足够的hishe蝙踢回超人组的场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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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he超:hello？
hishe蝙:优雅喝咖啡.jpg
开玩笑，要是再不把超人踢回去下一秒就可以上映《超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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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义灰两人最熟悉的主世界黑蝙问，“你们跳出了原定的世界线了？”
大脑被挖空置换成机械的不义蝙:没有哦。
脖子被折断现在还有淤青的灰蝙: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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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们……我很开心，不义也是。”得到足够信息的灰蝙真的很开心，他和不义同为殉道而死的人，能够看见正确路上的人对于他们的确是一种慰藉。
听见回答的黑蝙却并不满意，如果是被训斥惯的人在这里一定知道摆出这种姿态的后续接下来就是蝙蝠侠认为你需要谈话，但是黑蝙的话语却被夜枭打断。
“你心软了，我亲爱的弟弟，不、应该说你们心软了。”夜枭回想起和黑蝙的互捶以己度人道，“可怜的布鲁斯，总是在关键时刻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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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蝙:“你也对终极人心软了，甚至终极人现在的性格也有你为他收拾烂摊子的原因。”平淡的语调就这么诉说着他看见的画面，比起暧昧的总结更像是事实的陈述。
听见这里夜枭比蝙蝠侠们都要更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出笑意，语气更加甜腻，“所以我会为他收尸呀，如果你们对待各自世界的超人能有对待自己那么狠，你们也不会这样。”尾音拉长，不难听出自诩爱护弟弟的兄长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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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闪点世界托马斯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夜枭看见托马斯后自觉地把平台让出来去逗后面正在苦恼的乐高蝙。
灰蝙坐直身子，不义蝙脑内计算的数据卡壳了一瞬间，他们都习惯性地歪着头思索着什么，看得托马斯心疼又好笑。
“不来抱一抱我吗，布鲁斯？”托马斯张开双手，还没等不义灰两人反应过来，其余的蝙蝠早挂了上去，托马斯干脆上前躺在沙发上，还指了指身上空出来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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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洋溢的温暖的，让人快落泪的情感是什么？
灰蝙终于在茶会上露出真正的微笑，不是过往的故作柔软，只是一个布鲁斯·韦恩的微笑，不义蝙眸中的空洞都散去许多，平添湿润。
然后他们对视一眼，一起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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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众享齐人之蝠.jpg
不仅左手一只蝙，右手一只蝙，目光所及都是他可爱的布鲁斯们。
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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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们可以给可怜的老父亲说一下你们的故事。”闹完过后他们又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起，托马斯像是不经意间提起这个话题，等待他新造访的布鲁斯们告诉他，他们的过去。
比如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在这里，比如灰蝙脖颈的青紫，比如不义蝙额头上的标志。
“别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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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蝙与不义蝙两人面面相觑，两人磨磨蹭蹭地一句接一句，就好像他们做错了什么一样。
听完全程的托马斯一言不发，其余的蝙蝠侠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
“所以你们后悔吗？”托马斯想了很多，最后问出口的却只有一句。
“不，从来没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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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答的托马斯点头，和其他儿子聊了一会儿准备回去，闪点世界里面需要蝙蝠侠做的还有很多，这也是托马斯不像其他蝙蝠侠在茶话厅里待的那么长的原因。
临走前托马斯突然想起来问，“还需要氪石吗？”
“不需要了，”灰蝙回答，“我和不义蝙找了……另一个地方，那里有哥谭，没有蝙蝠侠，没有超人，也没有其他的超能力者。”
托马斯注视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开玩笑后说，“幸好你们不是太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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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因为他们太固执，最后才会这样狼狈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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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托马斯走后，黑蝙才开口，“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认为我会放弃。”
“除非……”
“除非蝙蝠侠已经死了。”灰蝙接过黑蝙的话，只有蝙蝠侠才理解蝙蝠侠，“领主世界的蝙蝠侠被折断脖子，不义联盟里的蝙蝠侠被人格抹杀，换言之——”
“只有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已经死了。”他下达了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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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严肃嘛。”hishe蝙说，“只是作者想让不义灰两人能够好好养老，并且有新的哥谭能够让他们被需要。”
茶话厅里hishe蝙总是会说出一些难以理解的话，黑蝙想了想，“所以你们是在经历特定时间段后离开你们所在的世界，并且抵达现在呆的地点。”
“对。”
“好吧，”黑蝙耸耸肩丢过去一个盒子，夜枭在上面放了一个u盘，“听着，这东西你们还是收下比较好，万一那个谁又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你们也有干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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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不义蝙与灰蝙两人共同的疑问都快具现化出来，不合时宜地逗笑了蝙蝠组的成员也让超人组开始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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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A:“我打赌等我回去布鲁斯的氪石收藏室一定会再度爆仓。”
超人B:“等我回去可能对付我的方案又会增加好几个吧。”
超人C:“我现在担心的是布鲁斯会不会拒绝我进入哥谭，我保证只是去看看猫然后担当快递员给布鲁斯捎点东西啥的，我没那个胆子向哥谭伸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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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一旁的不义超和领主超怎么都没想到身边就是在吃饭(磕绿氪)的终极人，终极人看着被绑起来的同胞对他的注视，想了想拿着夜枭给他留下的氪石往前凑了凑，“你们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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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A:“所以那两位进来是干嘛的？”
超人B:“听说是对应的蝙蝠侠过去了，他们也就能够进来了。”
超人C:“可是那两位的蝙蝠侠不是都被折磨到跑路了？我说他们也是真牛，能让蝙蝠侠撂挑子不干他们也算达到超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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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找到蝙蝠侠我要把他……”
“你要把他怎么样？得了吧，人都跑了，再说你还认为这次对方会对你留手不成？”终极人看他们俩越看越气，他之前吃不饱饭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是这俩乱搞事情，猫头鹰又假惺惺地说那可是他弟弟然后拿着援助物资就去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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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就滚吧，要统治世界还是发疯随便你们，已经没有人会再阻止你们了。”咔嚓咔嚓终极人吃完最后一颗绿氪，就准备把不义和领主世界的超人踢出去，说真的留他们俩在茶话厅越久终极人就觉得背后越凉。
“你说什么！？”对方话语透露出的含义让独裁者们心惊，一直以来的目标的快要实现都抵不过失去了什么的惶恐。
“我说，你们可以快乐并且毫无顾虑地统治世界了，”刚吃饱饭的终极人也懒得和他们废话，事实上和他们说那些的原因也有吃饭后习惯性和夜枭闲聊的因素。但是他们又不是夜枭凭什么要自己给他们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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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解决两个麻烦的终极人十分快乐，看到身后的夜枭就更快乐了，“走吧。”他拉着夜枭回辛迪加，路上看着许多蝙蝠侠去接他们的超人回去。
“你说为什么只允许你们蝙蝠侠来找我们，而我们超人去找你们就诸多限制？”
“Because I'm Owlman！ ”夜枭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啧。”
夜枭往自己的腰带里又摸出一块绿氪塞终极人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语调准备甩开终极人又被他追了上来。
“I ge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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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找到。”
白色制服的超人和带着枷锁的独裁者碰头，下一秒两人互相殴打起来。
“分开寻找，要是再相遇，我会杀了你。”
“我也是，另一个我，卡尔·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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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布鲁斯·韦恩成全了超人，成全了卡尔·艾尔。
…………
“你就真的不在乎克拉克·肯特了吗，布鲁斯。”有谁在质问，但是一切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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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蝙半强迫半哄骗地让灰蝙也一起和他出去晒太阳，此时哥谭的暖阳更像是欢迎牠新生的两名骑士。
蝙蝠侠们在原世界死去，在新世界缓慢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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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欢迎回家，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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